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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年中的環境神學

聖經中,禧年是一個屬神的日子,百姓會得著自由,各歸自己的產業。禧年是一個神與人與土地重新訂立盟約的日子。

二○一一年台灣將進入中華民國一百年,就是雙禧年。聖經中,禧年是一個屬神的日子,百姓會得著自由,各歸自己的產業。禧年是一個神與人與土地重新訂立盟約的日子。

、第一個盟約

1.神創造了大地並擁有主權

神與人訂立的每一個盟約中,其實都涵蓋神人和土地三方面。創世記第一章神創造天和地,又創造人。詩篇說「天屬祢,地也屬祢」,利未記廿五章23節說:「地不可永賣,因為地是我的;你們在我面前是客旅,是寄居的。」人與大地的關係是有限的,神卻擁有絕對的主權。

2.神將大地賜給人類掌管,人類從大地得著一切供應

神給予人一個非常高的位置,「神就賜福給他們(創一28),賜福往往帶來生養眾多,無論是人還是萬物都多多滋生。人生養眾多要遍滿全地,治理這地。當人與土地同蒙祝福時,大地就長出蔬果供應人。神定規人和大地之間是友善的關係,良性的互動。這是神與人與土地所立的第一個盟約。

3.神設定人類工作的節奏

當人治理大地時,神也有其法則。第四日神造大光管晝,小光管夜,我們看見神用空間來刻劃時間,地球自轉(空間)一圈,有了日夜(時間)。神藉著自然界空間的關係設立了時間,人在地上的工作就受到了約束。神強迫人關燈十二小時,否則人大概會廿四小時都在工作。神讓地球自轉定日夜,祂也讓地球公轉分出春夏秋冬,四季的出現也是要約束人的工作。神要人在祂自己所訂規的時間和空間的關係中與祂同工,這樣人與環境才能保持和諧的關係。

4.人類失去祝福,土地同蒙咒詛

第一個盟約因為人的墮落而破裂。亞當與大地同樣失去祝福,咒詛與祝福是相對的,大地不再多多滋生,卻長出荊棘和蒺藜。人在地上的工作更艱難,就更多剝削利用大地,大地又反彈。這就造成人和大地之間衝突性的互動,以及不友善的關係。

同時人的罪繼續污穢大地,亞伯的血使地受咒詛,不再替人效力,人也在地上飄蕩。挪亞時代,神看見人在地上的罪惡很大,將人和地上一切都除滅。神給人很高的位分,可是當人傷害大地時,神甚至不惜將人從地上除去,也要恢復大地。神非常看重祂所創造的大地。

、第二個盟約

挪亞離開方舟後,神又跟人訂定第二個盟約。挪亞築壇獻祭,神就不再咒詛地:「賜福給挪亞和他的兒子,對他們說:『你們要生養眾多,遍滿了地。』(創九1)我們看到大地蒙咒詛,一定是人出了問題,當人回到祝福裡面,大地才會再次蒙祝福。

但是人把第二個盟約也毀壞了,人建造巴別塔,傳揚自己的名聲,不願分散。巴別塔是人類作自己工的象徵,神臨到巴別塔,停止了人的工。今日的杜拜塔也是人類作自己工的象徵,幾千年過去了,人類還是在作自己的工,高舉自己的名。

、第三個盟約

第三個盟約是神藉亞伯拉罕與以色列人立的我要把這地賜給你的後裔。神揀選了一小群人即以色列,賜給他們一小塊地,就是迦南地,這是神的實驗區,祂要以色列人用正確的方法來對待祂所賜的地。

西乃之約的第四誡講到人要六日作工,第七日安息,土地就得著釋放,人也得著釋放,人有機會重新思想如何作神的工,而不是自己的工。

安息年中土地和人也會得著釋放,且把神賜給我們的財富與別人分享。當人照著神的法則與大地相處,雖有一年不耕種,但神一定豐盛的供應。而每五十年要守的禧年,更是重新思考土地和人的關係,甚至是財富公義分配的時刻。

在此我們看見有兩組神所定的時間節奏:一組是日夜和四季,這是強迫性的,神已經設定;另一組則是安息日安息年和禧年,這是選擇性的,神不會六天開燈第七天把燈關掉,安息日安息年和禧年是人可以選擇的。我們若主動順服回到神的時間表,遵守神給我們的日夜四季安息日安息年禧年,才能活在與神與大地美好的盟約關係中,大地不會過度耗損,有能力自行做修復的工作。

以色列人卻沒有遵守此約,繼續拜偶像與貪婪不公義,就經歷了申命記廿八章所說的,從土地上被趕逐出去。

、盟約的進程

神把以色列作為一個範本,呈現在世人面前,見證這是神恢復人與大地的盟約的法則,讓所有人類都知道要如何重新回到這個盟約之中。

神用什麼方法讓這個神土地的盟約擴展到全人類呢希伯來書說,耶穌藉著祂的死,把人類所失去的榮耀尊貴的治理冠冕從仇敵的手中重新得回,「那為萬物所屬、為萬物所本的,要領許多的兒子進榮耀裏去(參來二10)在基督裡蒙救贖的人得以重享與神一同治理大地的榮耀,此時這個盟約就要恢復在所有蒙救贖的人及他們所居住的土地上。正如保羅所說:「一切受造之物一同歎息,勞苦,直到如今。(羅八22)這個新盟約讓今天活在台灣這塊土地上蒙救贖的我們,必須承擔一個責任,就是要把我們賴以生存的土地從虛空咒詛中釋放出來,帶回到神的祝福裡。

五、教會歷史中學者從不同角度談到人和自然界的關係

1.從靈修的角度看自然界

奧古斯丁(西元354430)認為大自然是一本述說神奧祕之事的書,看見受造之物,就可以知道神的能力與作為。法蘭西斯(西元11821226)是一位對自然界非常友善的修士,甚至稱鳥松鼠等小動物為小兄弟小姊妹。他說人要看出萬物受造的意義,並且用溫柔的態度來注視萬物,因此他行走在自然界中,動物們都喜歡親近他。學者艾克哈特(西元12601327)說,人和神的關係愈親近,與萬有的關係也會愈親近,愈認識神就愈關懷大地,愈愛慕神就愈愛惜祂所創造的萬物。

2.從管理的角度看自然界

初代教會的護教學者多數認為,受造之物都應臣服在人的管理底下。維克多修果(西元1141)說,人是優於大地的,可是人對大地有很重大的責任,我們不是高高在上,我們有愛護治理管理維護大地的責任。

3.宗教改革者看自然界(十五~十六世紀)

約翰安德斯(西元15551621)認為,受造物有他們自己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不只是為了滿足人的需要。如果人類把地球當成予取予求的對象,認為大自然是用來服事我們滿足我們的,我們就會任意向大自然拿取。

改教者也認為人和自然萬物有共同的命運,當人破壞大自然時,人自己也玩完了。這是我們現在的問題,當前的生態如此惡劣,人類在其中受害甚深。

4.從科學的角度看自然界

羅傑培根(西元12121292)說,科學可以揭開自然界的奧秘,可以用各種的分類觀察來研究自然界。英國哲學家方濟培根(西元15611626)轉向比較功利的角度,他說地是一個客體,是人征服的對象。這樣的看法導致把土地生物萬有當作讓我們使用、獲取的工具性對象。這樣的理論開始出現問題。

伽利略(西元15641642)肯定了哥白尼的觀察,認為地球的確是以太陽為中心在轉動,這是很重要的地觀。法布利斯(西元16681736)認為是神是自然界整合的力量,人如果剝削大地,不尊重大自然的本性,危害大自然的流程,就與神在自然界的統合力量相違背。

5.基督教在環境議題上的被批判

這些年,基督教在環境議題上其實處於一個被批判的角色,批判的內容是:因著基督教信仰中人對自然界具有統治權的觀點,導致西方文明產生一種無止境的開發擴展心態,造成人類對自然的剝削與傷害。針對此,古松韓神父提出他的觀點:基督教信仰對自然界有很重大的貢獻,因為基督教的信仰讓我們破除了萬物有靈的懼怕。很多宗教都認為山有山神水有水神,人對自然界有很深的恐懼,認為自然界有很多的神靈,所以不敢去研究自然界。基督教的信仰破除了這個懼怕,讓人有一個新的眼光來看自然界,不再懼怕自然界背後的神靈,我們能用一個神創造萬有的眼光來看自然界,這是基督教信仰對自然界最大的貢獻。(第五點1-5參考「基督信仰中的生態神學」,光啟)

6.對基督教在環境議題上被批判之回應

(1)自然界被破壞,顯示人沒有與神同工

人類如果與神同工,就不會這樣對待大地。當人作自己的工的時候,才會在自私野心貪婪裡,逾越神的時間表,產生工作過度剝削過度開發過度的問題,造成我們和大地關係的不和諧,導致環境生態超過它自我修復的可能。比方說前幾年臭氧層破裂,就是因為某些氣體過度排放,經陽光照射發生化學變化使臭氧層破壞。

(2)西方文明、基督教文明、基督教信仰三者並不互等

另一方面,西方文明並不等於基督教文明,基督教文明也不等於基督教信仰。一般評論卻不予區隔,直接將三者畫上等號。基督教的確是西方文明的核心,它本身有很完整的信仰核心,也促使人具有進取克服困難的態度,因此對大自然做出很多開發和研究的工作。可是其發展出來的基督教文明,卻混雜了人文主義或人類過度拓展的野心。基督教文明發展出來的西方文明,更混合了世俗主義進化論等,但是進化論的說法根本是和基督教相違背的。因此這三者是不互等的。

(3)人類的不斷擴張使人與環境的關係進入混亂

我們知道西方血統很可能是從挪亞的後代雅弗而來,雅弗的意思是擴張,我們發現西方文明的確具有擴張性。

從橫向的(地理)來看,十五世紀開始進入航海世紀,西方大國紛紛崛起,透過航海與殖民,西方文明漸漸擴張到全球。從直向的(歷史)來看,十八世紀工業革命是人類巨大的轉折點,從農業社會進入工業社會,導致資本主義興起。電被發現後人類發明很多電器。十九世紀煉取石油,汽車於焉誕生,人類進入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廿世紀飛機問世,人類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內跨越空間。接著發明電腦,資訊像炸彈一樣遍地開花。大量使用塑膠材料,改變我們生活的樣貌。廿世紀末期成為網路世紀。廿到廿一世紀,電子產品氾濫。現在,我們活在一個經濟掛帥的時代。這些發展中有一些是對人類有利的,但發展過度的結果,卻使人類和環境的關係日趨混亂。

(4)基督教散播福音與文明,殖民主義是人類野心的擴張

宣教歷史中,宣教運動的確往往與殖民主義混雜在一起。比方說耶穌會去到世界各地,不但傳遞福音,也把教育醫療和西方文明帶去,可是他們必須搭殖民主義者的船才能航海。莫拉維亞運動是基督教一個早期宣教運動,他們把西方工藝技術帶到世界各地,但他們的宣教士很多是把自己賣作奴隸,搭著奴隸船去到殖民地,然後開始教化當地的百姓。中國的西式教育與醫療服務也都是宣教士帶進來的,然而即便馬禮遜進入中國,也必須在東印度公司裡做翻譯,才能立足生存。一方面宣教運動在促成世界現代化上居功厥偉,一方面宣教運動也的確與殖民主義混雜,而殖民主義卻是一個野心的產物。這種混雜就涉及上面所說,人是作自己的工還是作神的工。我們並不覺得科技的發展或文明的傳播是錯的,可是發展過度或變成一種侵略時,它本身就是一個不爭的錯誤。

近年來基督教在環境議題上的努力

這些年基督教在環境議題上做了很多的努力。歐美大約從六○年代開始了環保的議題,基督教和天主教紛紛做出回應。

在一九七二年,教宗保祿六世發表談話:「所有科技的方法對環境的保護都是無效的,除非人類的心態改變。這個心態包括管理或限制物質需求的成長,包括找出適度的使用世界資源的合理方法。」他認為一切要從人心著手。

一九七○年,美國密西根州加爾文學院是最早做垃圾分類的地方。一九八○年,基督教奧沙堡學院,開設了125門與環境相關的課程。一九七八年紐約州發生公共災害,化學廢料毒害人體。郝福曼修女聯合紐約眾教會,對受害者提供法律協助。他們分析廢棄物,做成手冊,要求環保單位以法令管制廢棄物。一九七○年末底波爾牧師發起跨教派運動,組成環境組織,關懷環境議題及經濟發展的公義性。一九八七年成立了「北美基督教與生態協會」。這是基督徒在環境日益惡化的情況下,所做的積極回應。

、九○年代基督徒的環境論戰

1972年學者詹姆斯洛夫洛克提出「蓋亞假說」(未經實驗,不能算是學說)。他認為生命和環境是互相依存的,其相互的作用使地球成為適合人類生存發展的空間。這個論述有其可信度,可是他用「蓋亞」一詞卻產生爭議,蓋亞是希臘神話中宙斯的祖母,與其子生出萬物,即地母的概念。1992年,聯合國在巴西召開地球高峰會,提議稱地球為蓋亞母親,當時印度教喇嘛教和新紀元參與其中,儼然開始一個以地球為神的新宗教。他們同時開始抨擊基督教與殖民主義是造成環境衰敗的主因。

基督教因此開始在環境議題上備受攻擊。同年,基督徒在奧沙堡學院開了「基督徒福音工作與環境研討會」,會中指出「稱地球為蓋亞是危險的,這是混淆造物主和受造物關係的說法。大地是受造的,如果人把大地當作神來拜,就會產生問題。」他們也呼籲基督徒要關懷環保法令要以公義的角度思考公共政策,在宣教過程要考量環境的維護,不要將西方生活強行介入其他地區。(以上第六、七點參考「尋回綠色地球」,雅歌)

根據以上的論戰,我自己做了一些反省:

(1)第一個反省

稱地球為蓋亞,使人和自然的關係走向兩個極端:第一個極端是,人又回到萬物有靈的泛靈主義。原始宗教相信大自然背後都有神靈,中國人有雷公電母石頭公,藏傳佛教拜山拜水。這是一個新的危險,就是回到精靈崇拜。印度教喇嘛教非常歡迎這個東西,因為這兩種宗教本身就是泛靈主義。

第二個極端是,人類與萬物為平等的危險。生態學期待人回歸大地,與大自然和諧相處。這我們都贊成,可是把人跟大地變成平等,人類只不過是自然大家庭中的一員而已,這就非常危險。聖經啟示我們,大地是神所造的,而且神讓人來治理大地。這個錯誤的看法背後就是新紀元運動(new age)

(2)第二個反省

第二個反省是基督教如何積極地做出環境議題的論述以及實踐。基督教宣教運動曾被批評對環境產生破壞,是因過度置入西方文明,快速發展造成環境破壞;但我們反過來要想,當我們出去宣教時,我們有沒有可能帶著對大地恢復的智慧與能力進到宣教區域,對當地提供土地復育的服事。

慕約翰牧師曾說台灣是一把轉化的鑰匙,當台灣轉化時,很多國家會跟著一起轉化。如果我們不只去宣教,更是進到這些需要轉化的國家,指著台灣說,你看台灣悔改了,神的祝福臨到台灣,而且台灣的基督徒如何起來恢復大地的生機。我們不但把福音帶進去,也把福利帶進去;我們不但帶領人與神和好,也讓土地水資源得恢復,將人與土地與植物作物動物關係恢復的恩膏帶到當地。這就好像當年台灣農耕隊在非洲提供了許多寶貴的貢獻,此時我們的宣教就不會是破壞,而是建樹。

我們今天所面對的環境真相

1.我們成了環境殺手的幫兇

在我個人的印象中,最早聽到環境議題是一個遙遠的聲音,呼籲不要殺鯨魚,但這事與我無關,我很少吃沙西米,所以魚不是我殺的。後來聽說彩色的珊瑚白化了,成片的珊瑚死了,這也跟我無關,珊瑚不是我殺的。但是當我們發現海鳥大量死亡,這讓我們很震驚,原來太平洋中心有兩個垃圾帶,有兩個德州這麼大,海鳥延著垃圾帶找食物,找到食物,但也吃到一些不能吃的東西,所以海鳥就死了。聽到這消息,我們想海鳥是不是我們殺的呢很有可能。因為太平洋的垃圾帶裡很可能有我們家的保特瓶或你們家的垃圾。我們發現在海鳥大量死亡的事件上,我們很可能都已成了幫兇。

2.全球電子垃圾災難

當前還有一個大問題,就是全球的電子垃圾災難。台灣每年報銷360萬支手機,只有90萬支被回收,70%被當作一般垃圾送進焚化廠,焚化後排出有毒氣體毒害我們自己。如果回收,回收之後去了哪裡呢?有一個美國華裔記者作追蹤報導,發現丹佛市每天有幾千萬噸電子垃圾,包括廢棄的電腦電視手機,被裝進貨櫃運到香港,又運到廣東一個小村落貴嶼,此處家家戶戶都拆解電子垃圾,小孩婦女都在毫無防護的情況下拆卸電子垃圾,當地人身體中的金屬含量過高,隨時可能產生病變。這位記者鄭重呼籲,當你決定買下一台新的電子產品時,最好重新思考一下。最近我們看到某家電子產品大賣,第一天賣掉七萬台,最後可能會賣掉七百萬台。這讓我們忍不住要問一個問題,這七百萬台之前的七百萬台呢去了哪裡這時你會不會說跟你毫無關係

3.全球環境的惡化

由於生態環境日益惡化,一九九七年訂定的「京都議定書」,要求各國限量排碳,但是像美國這一類的大國都不願加入。

二○○六年美國前副總統高爾競選失利,轉換跑道,開始一個和環境搏鬥的新戰場,推出「不願面對的真象」。在片子裡,我們首次看到北極厚厚的冰層融解,北極熊最後可能連生存空間都沒有。

二○○九年十二月哥本哈根的氣候變遷會議,各國共同決定把全球的溫度控制在不能增加2C的範圍之內,這樣整個地球環境才不致更加惡化。

除了氣候變遷地球上的災難也愈來愈多。二○○四年南亞的大地震造成海嘯,蘇門答臘位移。四川汶川大地震,整個縣城不見了。

在「正負2C」這部影片裡,一個十三歲的印度女孩在聯合國對各國使節講話,聲音清脆稚嫩,她說:「我很擔心我的下一代會問我,妳為地球做了甚麼;就像我今天問你們,你們為地球做了甚麼。」看到這個畫面,我們都知道,我們欠下一代的債。我們過度製造開發浪費耗損,甚至過度報銷和廢棄,我們把下一代的糧食吃光,資源耗盡。我們欠了子孫的債,因為我們不肯休息安息,按照神的時間表工作,我們不肯與神同工,我們要作自己的工,我們要開發競爭,製造太多沒有用的東西,以致把地球資源損耗到危及後代子孫的地步。

4.台灣的國土

地震颱風頻仍:台灣處在一個天災頻仍的地帶,地震與颱風愈演愈烈。濫墾山林:我們把高山的林木砍伐,種上高山作物,就是我們最喜歡吃的高麗菜水梨高山茶,使得山上水土難以保持。土石流:台灣的河流又短又急,我們又把高山樹木砍掉,造成嚴重的土石流,隨時威脅家園性命。地層下陷:為了抽地下水,西海岸國土嚴重下陷。河川污染:河流汙染的情況嚴重,特別是南部的河流。

天下雜誌曾刊載空拍八八水災之後的高屏溪,滿目瘡痍,有133座斷橋生態公園完全破損。總崩塌面積是九二一的4.5倍,泥沙量可堆出650座的101大樓。食物逃亡:台灣因為氣候變遷,很多的食物包括九孔黑鮪魚等都減產,雞蛋變小,牛不產乳。這是台灣現今正在發生的事。

二氧化碳排放量驚人:台灣碳排放量佔全球22名,彈丸小國碳排放量卻非常可觀。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增加是造成全球暖化的主因,如果全球的溫度沒有控制在2C,海水漸漸上升,上升6公分,蘭陽平原台北盆地和西海岸都會消失。上升到15公尺的時候更嚴重。上升到25公尺台灣島已然變形。

財富分配不均:台灣愈來愈趨M型社會,財富分布不公。有地王,一坪上百萬的房子,卻也有無立足之地的貧戶。

我們看見在台灣,人與大地的關係破損,我們拜偶像帶來咒詛,我們流無辜人血帶來咒詛,我們沒有按照神的時間表工作,過度貪婪損傷大地,社會不公義,使用土地不合神心意。究竟我們要怎樣用神的眼光看台灣,用永續經營的態度經營這塊土地。

5.抉擇的時刻

從今年開始,全球地震頻傳。一月海地大地震。二月智利琉球相繼地震,台灣南部地震,美墨邊界地震,印尼地震。沿著太平洋有一個火環帶,最近所有地震都發生在這個環帶上。海地以巫毒教立國,以致有咒詛在其中。人民貧窮只能用泥餅充饑,沒有營養又腹瀉。年國民所得478美元,全地光禿。反觀與海地為鄰的多明尼加,以基督教立國,國民所得3400多美元。全地一片綠油油,充滿生機。

這是台灣要做的一個決定,也是世界要做的一個決定,我們是失去神的祝福活在咒詛裡,還是與神恢復關係,以致人與大地的祝福得以恢復,今天台灣需要做這個選擇。

基督徒對環境的迷思

面對環境惡化,很多基督徒有一個迷思,就是今天今地與新天新地的迷思。有人說我們何必麻煩做環保,反正世界愈來愈惡劣,當世界終結時,神會接我們到新天新地。這個世代的確出現許多徵兆,饑荒地震,讓我們知道末世已近。啟示錄中第一號吹響,地的三分之一被毀壞,現在全球沙漠化非常嚴重。第二號吹響,海的三分之一被毀壞,太平洋的垃圾帶、海洋汙染的程度令人咋舌。第三號吹響,江河的三分之一也被毀壞,就是水源汙染。這也是現在真實存在我們環境中的問題。

聖經的確應許我們這些新造的人將來會進入新造的天地,人們耕種吃栽種的果子,豺狼與羊羔同居,獅子與吃草的牛在一起,在聖山上,一切都不傷人不害物(參賽六十五)。這是人和大地關係完全恢復的樣貌,可是很抱歉,今天我們還活在今天今地。希伯來書告訴我們,即便到了將來的世界,我們仍被託付管理。啟示錄說,我們會與基督一同作王到永遠。也就是說,我們在今天今地的管理和將來在新天新地的掌權是息息相關的。

二○一○年台灣就要進入禧年,這是一個神土地重新立約的時刻。慕約翰牧師清楚地告訴我們,台灣需要轉化。二○○八年,神曾給我一個異象,台灣上方有一個小嬰兒,當時是十二月,很明顯這是耶穌誕生的標誌,祂的上面有一個王冠;接著一塊紫色的布降下來,代表神把我們的羞辱除去;接著一顆蘋果沿著台灣繞行一圈,回到台灣中心,變成一棵蘋果樹。這個異象讓我心裡篤定確信,當台灣讓基督掌權時,神會除去我們的羞辱,醫治我們的土地,並把生命樹恢復在台灣。這是神對台灣寶貴的心意,因此我們確定環境復育是神的心意,也是基督徒的責任。

結論

首先,我們是大地的祭司。我們要讓台灣從巫術和偶像崇拜中回轉過來,廢棄偶像與大地所立的錯誤盟約,單單地敬拜創造主。教會起來築壇獻祭,為土地的恢復代求,重新訂定神與人與大地的正確盟約。

再者,我們是大地的先知。台灣要從社會紛爭與不公義中回轉,我們要呼籲政府以永續的眼光來規劃國土,以公平正義的原則來使用土地,以和環境和諧共處的理念來發展產業。這是教會所要發出的聲音。

第三,我們是大地的君王。不是霸權君王,乃是僕人君王。台灣要從貪婪和過度損耗中間回轉,基督徒要恢復與神同工,個人或產業都要作出反省和回應,愛惜資源,管理環境,共創禧年。

八八水災之後,我看見一個異象。一片溼地(復育過的土地)之上有一棟很高的樓,高樓左邊頂上有一口鐘。這是神要我們成為時代的警鐘,我們要有聲音發出。高樓右邊有一排教室,四圍都是玻璃的窗戶,因此我們可以觀察認識並研究我們的大地,然後把我們所研究的化為警聲,敲響在這時代。現下已經到了一個關鍵的抉擇時刻,基督徒要整合起來,尋求神的智慧,共同發出聲音,並把這聲音傳遞出去,讓這警鐘所發出的聲音在這世代不斷迴響,直到神的祝福與榮耀重返我們當中。

(作者為靈糧教牧宣教神學院教師、生命培訓學院負責人)